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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1部队活体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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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至1936年间,日本在东北设立了两个极端秘密的机关:一个命名为“关东军部队用水供应及疾病预防局”,它是在石井四郎主持的实验的基础上扩建而成;另一个新设立的“关东军兽类传染病试验局”。1941年后,这两个机关分别改名为731部队和100部队,由关东军司令山田乙三直接总指挥。

731部队驻在距哈尔滨市南20公里的平房车站地区,专门建造了一座小成。有3000多名科学技术人员,拥有大量实验设备。据悉,测验细菌武器的主 要方法就是采用了有系统目的和大规模的对活人的直接试验,其试验对象即是被日本宪兵机构确定为要刑讯致死的中国、苏联和其他参战国的爱国分子、共产党员、 抵抗运动成员、被俘战士以及和平居民。主体项目的实验者多是中国人和苏联人。其试验手段包括注射、感染、炸伤、打活人靶等,残忍至极。

据日本细菌战犯供词称,自1941-1945年间,仅通过731部队实验而杀害的人也不下3000人。而且死者都被运送往特别火葬炉中焚毁。

731部队杀人工厂的刽子手们把活人称为“马路大”(又称“木头”、“丸太”),用活人进行的各种试验,其方法五花八门,数以百计,手段极其残忍。如:将含有各种细菌的溶液注入被试验者的静脉内,观察其病变过程;将菌液掺入饭食内,注入瓜果内,混入水中,强迫或诱骗被试验者食用或饮用,观察各类细菌的效能;在严寒的季节里,将被试验者的手脚接受不同时间的冷冻,然后将其插入冷水、温水和开水中解冻,观察其冻伤程度;将被试验者强行塞进密闭室内,注入各类毒气进行实验;将马血注入人的动脉血管内,观察血液的变化;将被试验者倒起来,折磨致死;将被试验者塞进密封室,真空使其窒息而死;将被试验者肝、脾、胃摘除,手、脚互换,进行移植手术试验;在女性被试者身上进行梅毒传染试验;将被试验者塞进坦克内,用火焰喷射器喷烧坦克,视察其性能;用步枪或手枪射击列成纵队的被试验者,观察其穿透人体的性能;用试制的各种小型细菌武器对活人进行实地试验等等。

1939年,16岁的筱冢良雄应征加入了当时被称为石井部队的日本军731部队。还不到半年的时间,他和他所在的少年班就被动员,在中国的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的平房里参加了细菌兵器的制造,同时,他和队友还参加了几次细菌战。从1940年5月到1942年6月,筱冢和包括少年兵在内的731部队队员一起,参加制造了包括伤寒菌、副伤寒菌、霍乱菌、鼠疫菌和炭疽菌在内的大量细菌。“最多的时候,我们每30小时就能生产出10公斤以上的细菌。”筱冢说。直到今天,老人都还清晰地记得自己最初参加解剖一个活生生的男人的场景。“他是一个头脑清晰、具 有知识分子风度的人,由于感染了鼠菌,他的脸色和身体完全变黑了。在解剖台上,第一次从事解剖的我哆嗦地用板刷刷洗了他的身体和脸,他瞪着我,我只好把眼光转向了别处……之后,在用听诊器还能听得到心脏跳动的时候,他被活活地解剖开了,我亲手取出了他的脏器。”

731部队的活人试验中最骇人听闻的是解剖活女人。

妇女抬上手术台后,先用浸透哥罗仿的药布蒙上鼻子和嘴……过了五分钟的光景,人就完全失去知觉,进入睡眠状态。这时从咽喉开始用手术刀一边止血一边切,等到腹部切开再一直切到阴部。这个女“马路大”就这样活活被杀害了。对于女“马路大”,解剖的目的是以检查女性生殖机能为重点,不同的部位要放上不同的测定器,还要检查排卵机能,解剖做得十分细致,往往需要3、4个小时。切开脑袋时更残忍,尽管由于麻醉已陷入睡眼状态,可实际上这人是很难受的。当解剖刀触动延髓部分时,“马路大”立时就会把嘴张开,然后咯吱咯吱地磨一阵牙,再把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若触动一下中脑的小隆起部分,脚会突然竖起,手腕也在动……

这种活生生的杀人场面,连侵略者自己都受不了。一次活人解剖,由一个刚到731部队不久的摄影班班员负责拍照。当他看到内脏从里面露出来时,只觉得眼前发黑,手发抖,身体不由自主地蹲在解剖室地上呕吐起来。

斯坦福监狱实验

实验是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1971年在斯坦福大学进行的。实验把征募来的通过了专门测试的受试者——24名身心健康、情绪稳定的大学生分成两组,一 组扮作狱警,一组扮作犯人。本来这个实验计划是十四天,但到了第七天就宣告终止。终止的原因是该实验对扮演囚犯实验者造成了伤害。

斯坦福监狱实验是1971年在斯坦福大学进行的,当时津巴多正在斯坦福大学任教。津巴多把心理学系大楼的地下室改装成监狱,花15美元一天请来了一批学生参与实验。这批学生要参加实验必须先通过一次测试,以证明他们是“心理健康、没有疾病的正常人”。

一共有70名来自美国各地的学生申请参与这个为期两周的实验,他们绝大多数是在斯坦福大学和加州伯克莱大学参加夏季课程的学生。24名学生通过了初步测试,学生以随机的方式被分成了两组角色:其中9名学生担任监狱中的“囚犯”和9名学生则以三人一组轮班担任“看守”的角色,余下6名则作为实验候补。

为了实验更真实地模拟现实,担任“囚犯”的学生身份以数字代替,每个人都穿上犯人的衣服,戴上脚镣和手铐,有些学生是在家里被逮捕的,被铐上手铐并戴上牛皮纸头套,而执行逮捕行为的是同意与津巴多合作进行实验的加州警方,面对呼啸而去的警方,不明就里的邻里大为惊讶; 而担任“看守”角色的学生则是穿着警服,戴上黑色的墨镜以增加权威感,在囚犯进牢时,按照监狱的正式程序对犯人进行裸体的搜身,他们拥有一切真实狱警所拥有的权力。而自愿参加实验的学生们则被告知实验过程中,他们所拥有的部分人权可能被侵犯。

实验开始的相遇是尴尬,毕竟对于看守和囚犯双方而言,都需要时间进入角色。无聊的时光如何打发?于是这群耳濡目染于当时美国反越战学潮的学生囚犯开始挑战权威:撕掉缝制于衣服身上的编号,把自己锁在牢房内不理会看守的命令,并取笑看守。

看守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作为监狱长和实验负责人的津巴多则告知看守们要自行解决问题。于是看守们采取措施对囚犯进行“镇压”:脱光囚犯的衣服、把囚犯进行数个小时的禁闭、没收枕头和被褥、取消囚犯的进餐、强迫囚犯用手清洗马桶、进行俯卧撑或者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活动而羞辱囚犯、剥夺囚犯的睡眠、半夜把囚犯拉出来清点人数和进行各种屈辱性的活动。他们还采用了心理上的分化策略:服从管理的好囚犯会被提供特权,更好的牢房和伙食。

这些“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看守”学得好快,如果看过任何一部关于监狱电影的话,这都是看守的狱警常用的策略。随着实验进行,看守们采用的惩戒措施日益加重,以至于实验人员不得不对他们进行提醒。

在实验进行到36个小时的时候,一名囚犯因受到极度精神压力而出现哭泣、咒骂等各种各样的歇斯底里症状而退出了实验。实验仅仅进行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正常的、心理健康”的一个好人已经被一群“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折磨得濒临崩溃。该名编号为8612的囚犯是第一天率领囚犯反抗和挑战看守权利的领导者,因此在看守们的反击中受到了“特别的照顾”。当一系列的惩罚加诸于身后,8612已经察觉这不是一场模拟的实验、一个虚拟的监狱,而是一个“不是由政府、而是由心理学家设置的真正监狱”。当8612向津巴多当面提出要求的时候,津巴多也已经完全进入了监狱长的角色,他考虑的已经不是8612的精神状态,而是如果8612退出,会引起更多人退出,实验就无法进行下去了。

于是津巴多像所有的监狱电影中的监狱长会做得一样,向8612承诺让看守不再折磨他,给他好的待遇,同时他提出一个交易:让8612回到监狱做他的眼线,向他提供监狱中的信息,如果同意,津巴多就会迟一点的时候“释放”8612。8612答应了津巴多,重新回到实验当中。当8612回到监狱中,其他的囚犯们开始意识到,他们无法退出,实验负责人员不会让他们退出实验。希望就此幻灭。津巴多事后回忆他当时的判断,他觉得8612是心理上过于软弱,无法承受哪怕是一丁点的压力,毕竟实验只进行了大概一天的时间,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要求退出实验呢?实验还有13天的时间啊!

在斯坦福大学古老而庄严的心理学大楼地下室,敌对情绪日益升级:看守们还在继续着他们的游戏,想方设法折磨囚犯;囚犯们则继续承受着折磨,以行尸走肉般的 顺从回应。这已经不是一场cosplay了,不是一次愉快的暑假回忆,不是一次舒服的打工经验,而是一次噩梦。“在试验开始的时候,看守和囚犯之间没有任 何的差异性;而在试验持续了一周以后,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相似性了。”

其中一个名为John Wayne的看守,是斯坦福监狱最“臭名昭著”的狱警,但在参加这场实验之前John Wayne是一个绝对的好人,现在却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一个人:他戴着黑色的墨镜,手持警棍,身穿制服,放声嚎叫,痛骂犯人,让犯人报数时表现出一种粗暴的态度。正当洗浴时间,洗浴房在监狱外,看守把犯人用脚镣锁成一列,每个人都戴上头套,完全看不到环境的情况。再把他们带到洗浴房。津巴多通过观察窗看着发生在监狱的情形,并兴奋地对自己的女友说:“快来看,看一下现在要发生什么!”“看到没有,这场景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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