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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猴肉——吃人肉——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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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前看过一篇报道,话说某地,曾经有个特供达官贵人会聚的大餐厅,设置了一套要用一天时间去吃的“全猴宴”。但因这“全猴”的名称 听起来很不顺耳,于是就改名叫“全灵宴”说猴子属于灵长类动物,这倒也说得过。

开席时,把餐台中央的一块桌板取掉,从地下室填上一个柜子,柜顶上只露出半个头顶的活猴头,服务人员用手拎着猴头上的毛发,这个已经做好活体手术再摆放回原样的猴顶盖,就被掀开,露出了鲜活的脑浆。食客们手拿长柄小勺,在相邀下,直接掏挖这鲜脑浆,各自加上一点面前摆着的调料,即可下酒。虽然,在挖猴子脑浆的时候,或能听到台底下那猴子发出某种程度的哀叫声,但是在特定的音乐和互相助兴的气氛中,如不留意也就觉察不出来。吃过脑浆之后,这关着猴子的柜子退回地下室,台中央的板子恢复原状,摆上各种芳香小食品,食客们就只等厨工从这个猴子身上割取各种部位的材料,做成“香味色形具佳”的菜肴,呈送上台。品味过后,那猴子早先的哀叫声,都已经被风吹得遥不可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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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个餐宴极度残忍,可是单纯从台面上来看,首道菜只如一盘豆腐。

比这更残忍的是小日本羔子。他们却是从活生生的动物(尤其是鱼)身上,直接割出肉来生吃(叫做:刺身)。他们把动物割得越惨、挣扎得越厉害,鬼子们就吃得越开心。所以,欧美那边的人,把这些惨无人道的行为都叫做:野蛮。

都说:虎饥不食子。大凡高级动物都不会以同类之肉体为食料的。然而,自从1958毛泽东发动人民公社和大跃进这两个罪恶无穷的运动,造成了持续三载的人为大饥荒之后,全国大陆在饿死几千万人的大饥荒期间,有许多地方都出现了“人相食”的事:

一九五九年春,笔者下乡路过茶山曾的一条溪流,正想趟水过河。有位同路人,用手指着水里很长的一条小肠子,要我们绕到它的上游才下水。我们顺着其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条肠子的一端被溪里的石头和树枝挂着,其余的就随着水的漂流而摆动。我们觉得奇怪:在这个大饥荒的年头里,当国家干部的人,连死禽兽的内脏都要走后门去买来吃,这样的肠子怎么就没有人要?同路人边走边说:

那是个六七十岁的盲公搞的。这盲公的老婆手脚不便又没生养,就捡了个弃婴养着,起名阿勤。一家就靠盲公替人算命挣钱糊口。阿勤长大后同一个游击队员在胜利年结了婚。这女婿是相邻的外县人,由于家里被划为地主,阿勤就说要照顾盲公两老而留在娘家住着。不几年她生了个女儿,由于农业合作化之后粮食吃紧,这女儿的体质比较孱弱,更不幸的是这小女刚满一岁,阿勤的丈夫就被划为“右派”了,阿勤得息就县城,到丈夫工作的单位去探望,可是她到达时丈夫因为承受不起屈辱而自杀了。阿勤在悲愤中也自尽了。这盲公又成了携带弃婴的人。去年公社化以后,还没有入冬,他们这里就没有粮食了。不久前,盲公的外孙女患麻疹死了,他就把小孩的尸体抱到这河上洗净砍成大块拿回去,那肠子就留下在这河里……。”

大跃进过后的人为饥荒,人们饿到实在无奈而吃死人肉的事,到处都有。但是,在毛泽东时代,是个只准报喜而不准报忧的时代,这类丑恶的事,谁都不能说、不许说、不敢说。就这茶山曾的盲公砍尸切肉的事,虽然是众所诸知,开始也有人互相传讲,可是那些公社干部为了“维护党的伟大威望”,就在老羞成怒中捉了个喜欢说事的“地主崽”,诬告他造谣说有人吃人肉,就抓他去四处游行批斗,最后在茶山曾布置了打手,游斗到这里时,就在让人明白“讲了吃人肉是要被打死的”意思之后,就在众目睽睽的大众面前,当场把他打死了。所以,在我们听过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说这件事了。

改革开放后,从内部揭发的材料中说:当年刘少奇就向毛泽东提过意见说:“现在已经出现‘人相食’了,令人痛心。如果再不解决,是会‘上书’的。”毛泽东说:“做什么事都是会有缺点的。你痛心我不痛心,反正是没有经验。”……这就是说:人相食的事,并不是只见于茶山曾。然而,作为用文字记载的,我却是在最敢说话的《炎黄春秋》杂志里才见到:

那是公安部的退休干部晏乐斌,在《炎黄春秋》2012年第557-59页上,记述他在贵州的经历时谈到的:

那时贵州的周林、河南吴芝圃、安徽曾希圣、四川李井泉、河北刘子厚、甘肃张仲良、青海高峰、山东舒同,这八个省委第一把手,都是非常紧跟毛泽东搞极左统治、最敢使用浮夸吹牛的手段去刮削农民的粮食、最敢欺骗农民上当而浪费粮食、最敢掩盖事实真相而饿死农民的……。晏乐斌所写的“贵州的大饥荒年代”,就是其中个典型。

这个大饥荒是举办人民公社大跃进造成的。那时若干小的合作社合并成“大社”时,经济上不分盈亏贫富,乱七八糟地合并在一起,原先管理得好而买了耕牛购了农具的就吃了亏;相反,那些懒于耕作和干部敢于多吃多占的贫穷社,在合并时便占了便宜。可是,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决,毛泽东竟然头脑发热地要来一个公社化:把许多大社再合并起来。于是,立即出现了“五种歪风”(①吹牛皮的浮夸风②凭个人盲目决定行动的瞎指挥风③无论对错都要执行的强迫命令风④无论任何财物公社都有权使用的共产风⑤掌权的干部去到那里就吃到那里和掠到那里的特殊化风)严重地横行,而公社干部下乡,就只是搞“一平二调三收款(一是绝对平均、二是随意调用农村的人力物力为公社服务、三是收钱给公社机关开支)”。这些歪风,实为毛氏个性的扩展。由于民众怨声载道,公开谩骂“怪不得以前会有人骂你们是共匪”。骂声迫使中央不得不表态:要立即组织人力下去“整风整社”。而这篇文章的作者,就是在这时被指定参加下乡工作队的。

1961年3月晏乐斌等人在贵州水城县尖山坝公社做了工作后,转去南开公社,他们走过山背,想找个人家讨点水喝,一进屋,就见40来岁的妇女在堂屋里肢解一具小孩尸体。她一见人就惊慌地流着泪珠解释说:这孩子在许久前就饿到不能动了,今日天亮前断了气。全家大小都饿得没法活命了,这才只好拿它来吃哟。晏氏等人听了,立即转身就走而不敢讨水喝了。他们去到南开公社,向驻社的工作队谈到此事时,听的人都说:这里已经有好几许同样的事了。据说,在铜仁专区的江口县,饿死的人数,都占到总人口的一半了。

这上面说的,都是五十年代毛泽东发动大跃进之后,造成人为大饥荒,庶民被饿到无奈而吃人的。然而,在毛泽东统治下的中国大陆,这种吃人的恶劣行为不但没有得到抵制,反而在毛泽东亲手发动的革文化命中,由其好友韦国清,残酷掌控之地,成了杀人和吃人肉,最突出的一个省份。据悉,广西有个黄家凭,早年参加中共广西的游击队,胜利后担任了桐玲中学的副校长(兼教师)。在革文化命的前夕,有个女学生暗恋黄副校长的儿子,却无法得手,她就怀恨地根据韦国清紧跟毛泽东打地方老干部的习惯,于革文化命初期就诬告黄家凭“叛徒”,从而鼓动人家把他打死。随后,她就煽动一伙人喊着语录去挖这老师的肝、切这老师的肉,取出来像“烧烤”那样弄来吃了。作为女孩子带头吃人肉的,真堪称史无前例而世界第一了。

在革文化命期间,由韦国清掌控的广西,在屠杀异己方面,是全国最狠毒的省分之一、而吃人肉更是成了一种风气。在特大饥荒的时候吃人肉,都是为了家人能够存活而在被迫无奈中才吃的;而桐玲中学吃人肉,则是由骚女的私怨而煽动大家吃的。这在性质上却与前者大有差别。更甚的是:在革文化命的广西两大派武斗期间,韦国清支持的“左派”依仗权势,抓了对方(保守派)的人,竟然还活生生的,就被宰来做肴下酒了。他们吃上了瘾,竟连脚底皮和生殖器也煮来吃了、骨头也拿来熬汤喝了。这并不是马路消息,在2012年第11期的《炎黄春秋》第13-20页的文章中,就讲了这事的许多内在的真相。

这种在“非饥荒而人相食”的风气完全是与毛泽东思想的引导所不能分开的、是在毛泽东的阶级斗争严重论所煽动“蛮杀蛮”而恶斗的成果!当今若不是胡温提出和谐策略来缓和这种兽性,就会被屎大淋和茅厕胨的徒子徒孙,以破缸片为武器,公开违反宪法强行镇压信仰自由,那就不是一个毛薄熙来凶案了


由于工作上的原因,在我的朋友中,有不少都是亿万富翁级的老板,他们都有着优裕的生活,很多都以为是命好或者说自我奋斗的结果,因此也就大肆享乐,每当我给他们讲佛法,希望他们皈依佛门,多做慈悲利众的善行,自度度他,他们往往不以为然,朋友在一起聚时常常就是探讨如何泡上个俄罗斯美女或是南美靓妹。但是,我最近终于说服了一位这样的富翁朋友皈依了佛门。他虽然极其喜好女色,但相信了因果,这与他另外一位喜欢活吃猴脑、活吃小老鼠也是亿万富翁的朋友目前的悲惨处境对他的触动关系很大。

    说起这位喜欢活吃猴脑、活吃小老鼠的亿万富翁,原本也是位风云人物,他的公司正是目前全球知名华人门户网站的大股东公司的前身,当时在海南。他是个在享乐上非常有创意的富翁,我这里只说说他的吃(他经常向朋友吹嘘他的享乐方法)。山珍海味那不算什么,他最喜欢的是活吃猴脑、活吃小老鼠。如何活吃猴脑?据说是将猴子锁在特制餐桌下,仅露一头,其脖子被以铁箍套死,头不得动弹,吃时,先用开水烫一下头,以刀剃去其毛,再开颅……(嗡嘛呢悲咪吽)。其吃小老鼠,则是商家预先把怀孕的老鼠养到快要生产时,把他们这样的吃客叫来,打上一支催产针,这只老鼠很快产仔,随即入他们口中,然后再对另外的老鼠打催产针(并有三叫之说)……(嗡嘛呢悲咪吽)

    这位富翁后来辗转去了欧洲,然后又回国,然后又被限制离境,或许是他原来经常喜欢给老鼠肚子打催产针的原因,他现在不仅什么享乐也没有,而且每隔两个小时要往自己的肚子上打一针(严重的糖尿病)才能维持生命,几乎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其实,人类所有的疾病都离不开因果法则,有的是现世因得报,有的是前世甚至久远前世的因得报,在网上搜索“因果报应”,可找到无数真实例子,尤其一些严重疾病,往往是冤亲债主在捣乱,有兴趣者不妨看看“东行客”的“现代因果实录”《奇怪的肝癌病人》《奇怪的皮肤病人》

    这里再转来一个10世之前种的因得病报的例子:

    悟达国师,生于唐朝,四川湄洲人,俗姓陈,七岁出家法名为知玄,十四岁时即为皇帝、大臣、文武百官一万人等讲解《涅槃经》,人称“陈菩萨”。诗人李商隐和悟达国师的交情甚笃,他曾经写一首诗讚叹悟达国师:“十四沙弥解讲经,似师年纪秖携瓶;沙弥说法沙门听,不在年高在性灵。”知玄法师年少时有次参访丛林,在长安京都某寺挂单,遇到了一位僧人。这位僧人生了一种“迦摩罗”的恶疾,全身生疮,发出衝鼻难闻的秽气,谁都厌恶和他来往,知玄住于他隔寮,怜愍他的病苦,常常自动去照顾他,连一点讨厌躲避的脸色都没有。后来病僧的病好了,感激知玄的德风道义,就对他说:“谢谢你的照顾,今后你如有难解之事,可以到四川彭州九陇山来找我。山上有两棵大松树为标誌,我叫迦诺迦。”

    在唐武宗会昌法难之后,佛教遭遇空前浩劫,至唐懿宗登基时极欲振兴佛教,遂迎请知玄法师与外道众徒辩论,彻底粉碎一切外道邪见,佛教因此再度振兴,知玄也因此成为全国佛教界的领袖。

    知玄和尚因为德行高深,故赢得唐懿宗的尊崇,在咸通十年(西元八六九年),懿宗皇帝亲临安国寺,求教佛法,赐给知玄讲经宝座,座高二丈,以坛香为材,用金丝镶成龙凤花纹,旁设磴道,并封其为悟达国师。国师升堂讲经时,以一念骄慢心生起,于座上看见一珠飞入左膝盖,旋即生出一个人面疮来,有眉有眼,有口有齿,与人面一样,每天需要饮食餵他,疮像人一样开口啖食。知玄和尚痛苦万状,虽召请了各地名医,但皆摇手逊称无药可医。

    就在百医束手莫策,疮疾日烈时,突然记起当年在京都与那位病僧临别所说的话,于是前往西蜀入九陇山去寻找。一日,傍晚时分,山路难行,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忽然遥见在山腰之处两松并立,高耸入云,心中大喜,快步走向前去,只见广阔的殿堂,金碧辉煌,那位僧人已含笑站在寺门前,引之入寺,两人相见万分欣喜,国师顶礼毕述说其苦。僧人告之翌日巖下泉水洗濯,即能痊癒。

    翌日清晨,僧人命一孩童带路,引领国师到巖下清泉之畔。国师刚欲以“慈悲叁昧法水”準备洗膝上人面疮时,不料人面疮竟忽然出声开口说:“不要洗!不要洗!您曾否读过西汉史书,袁盎与晁错传?”国师回答:“曾读过”。人面疮就讥讽地说:“您既然读过了,可知袁盎杀晁错之事?往昔的袁盎就是你,而晁错是我。当吴楚七国造反时,你在帝前谗我,致使我腰斩于东市,这深愁大恨,我总想寻求机会报復,可是你十世为僧,认真修行,持戒十分精严,冥冥中有护法在旁保护,使我无法近身报復。如今由于你受皇上的恩宠,而生傲慢之心,使我有机可乘。今蒙迦诺迦尊者的慈悲,调解我们的仇怨,赐我叁昧法水令我解脱,所以我们之间的夙冤也告终结,从今以后我不再和你为难作对。”

    国师听了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掬水洗疮痛入骨髓,晕绝在地不省人事,復甦后觉得左腿已安然无恙,人面疮已不知去向。乃知那位僧人是位圣僧,国师欲回寺礼谢尊者,但金碧辉煌的崇楼宝殿,已杳无踪影。


事实上猫狗这类灵性动物是不能吃的,不能就不能,千万别堕入什么“既然能吃猪肉,为何不能吃狗肉”的荒谬理论,猫狗与猪牛不同,等级上猫狗高于猪肉,低于人,它们是有灵性的动物,通人性,乃宠物,而非家禽。如同今日为什么不能恢复“凌迟死刑”一样道理!
 
不错,你将可爱的猫狗吃掉,吃着吃着就会开始走火入魔——吃猫狗不过瘾,不如吃穿山甲果子狸;吃野味不过瘾,走去吃婴肉,不要觉得我耸人听闻,东莞曾经有许多婴儿料理馆,店主通过医院取得婴,之后做成饺子、熬汤,据闻很补。
 
吃猫狗,就是惹出许多问题。看着动物受折磨而死,人性会觉得很high,很兴奋,觉得刺激,像看恐怖片一样,人有阴暗的一面,像打开了的潘多拉盒子,邪恶的人性会释放出来,无人可以控制到。除了猴脑,现在还流行什么呼叫鱼——鱼头是生的,但鱼身却煮熟,你夹着鱼肉,鱼头还对你不停动嘴央求,你就可以看到,中国人的饮食文化走上一条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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